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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猴年马月更新

【授翻】无限的终结(The End of Infinity)55

简介:奇异博士拯救Loki并让他穿越到《虫1》时间线提前通知大家消灭灭霸的好故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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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:出于礼貌(Attempting Politeness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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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注:

我:*对写作技巧和不断增加的篇幅感到不安*

我的潜意识:你知道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吗?写更多章!

 

因此以下是我今早拖延症和分裂症的产物。请享受它!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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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者:俺也一样.jpg。这章有铁虫tag

抱歉,因为写隔壁的水晶球把自己给整emo了哎呦,所以耽误了这一篇的进度,真想锤爆神秘客的脑袋!但回看虫2的时候又很舔老吉的颜,呜呜,希望我发的不会太晚哈哈。

 

那么正片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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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arth-200004: 2016 年 11 月

 

随着Stark和Peter的先后离开,会议小组很快就宣告了解散,其他人都去忙自己该做的事了。Potts女士是第一个走的人,紧接着是梅姨、Rhodes上校和Vision。Happy很早就不见了。 

 

Loki 对此相当的满意,因为沙发在变得宽敞,这也使得他霸占座位的姿势愈加放肆了。邪神仰躺着枕上沙发扶手,并以一个捕食者的敏锐目光凝视着有意识的天花板。 

 

他看不见巫师,但他能感觉到他。Strange的身影徘徊在Loki身后,刺痛着他的后颈,迫使他紧握双拳。

 

理智告诉Loki,对那个男人发火是没意义的,甚至只会适得其反。Strange甚至都没有见过他,就更不用说拥有强迫他在未来做出改变世界这一决定的经历了。理智告诉他,这个Strange没有利用Loki,这个Strange没有把他从他的家人和子民身边偷走,这个Strange没有迫使他的哥哥趴在自己的尸体上哀嚎。

 

理智说个不停。

 

但Loki的肠子始终高喊着 “捅他”

 

他顺着沙发扭动着身体,将头倒垂在扶手上,这样他就可以以一个上下颠倒的视角去观察巫师。Strange连看都没看他一眼。 

 

实际上,据Loki所知,Strange什么也没看。他的双手在身前扭动着——不是以魔法的形式,而是以一种正常但烦躁不安的方式——他的目光紧盯着墙角上方的虚无。

 

Loki翻了个身,他有点好奇。 

 

“Strange?”

 

“嗯?” 男人的头向Loki的方向转动,但眼睛依然留在原地。

 

Loki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终止了互动,挪动着双腿将身子撑起,随后离开了沙发。邪神抻了抻褶皱的外袍,用手摸了下石头和旁边的名单。 

 

他有点想去找Stark和Peter,但他心里很清楚,不能去干扰(interfere)他们。这是最基础的信任。 

 

你已经妨碍过(interfered)他了,那个声音在他的脑中低语。你告诉了他你的宇宙里都发生了什么。你告诉了他的“儿子”。

 

但或许那次干预,那颗在他们激烈争吵时,Loki在Peter脑海中种下的思想种子,正是男孩所需要的。或许吧。

 

又或者,他也许已经毁了另一个机会,阻碍了一段本可以、本应该十分轻松发展的关系。

 

Loki愁眉苦脸的摇晃着自己。他的皮肤发痒,他想象着缩成一只毛茸茸的猫科动物,掉进一条蛇盘踞的身体,或飞入缟玛瑙色乌鸦的翅膀里。但Strange正在他身后注视着他,带着一种浓厚的兴趣。Loki选择径直走向最近的门,然后大步离开了房间。 

 

他在基地的走廊和房间里穿梭着,过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。他不确定他的行走是何时变成游荡的,但最终就是这样。光滑的地板,奢华的地毯,就连草坪上干枯而有弹性*(sproingy→springy,以后作者再打错字我都会以这种形式标注。)的十一月野草,都在邪神移动的过程中与他的脚印相遇。他漫无目的,胡思乱想,他的思绪就像行动诡异的飓风一样四处乱转着,直到他几乎横穿过整座基地。

 

然后他闻到了肉的味道。

 

气味不是特别强烈,但绝对算得上格格不入。Loki从前进的轨道上停了下来,他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拽他,然后是一阵肠鸣。

 

他将头转向那股气味,并深深地吸了口气。他的双脚已然习惯了前行,现在几乎是在违背他的意愿,带着他朝基地的下一个弯道走去。可他无事可做,无处可去。 

 

并且他饿了,奥丁-该死的。

 

于是Loki遵从嗅觉拐进了基地的厨房,并为四周从专业舒适转向温馨宽敞的装修风格感到新奇。 

 

厨房里唯一的使用者在他到来时抬起头。“Loki·Odinson,”Vision 开口,他的手正插在一只碗里。 

 

Loki的目光扫过心灵之石,随后猛地挪开。“你好,”他说道。

 

Vision又将动作投入到揉捏里,那张人形的面孔上明显多了些专注。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

 

Loki选择实话实说;这样最简单。“气味。你在做什么?”

 

Vision从碗里拿出一只沾满面粉和生面团的手,指向炉子。“我在做肉馅饼(Meat pie),”他解释道。“用腊肠(Sausage)。”

 

Loki一下子来了精神,他向前走了几步。“真的吗?”

 

机器人点了点头。“截至目前,饼皮(crust)制作很顺利,肉也差不多要熟了。不过,我必须完成剩下的填充工作。不知道该往猪肉里加什么。”

 

Loki穿过房间,走到燃气灶上咝咝作响的平底锅前。里面的肉已经被切碎并变成了褐色,看起来十分的美味。Loki对此无法抗拒,他捏了一块,扔进嘴里。

 

“嗯,”他说。“很好吃。”

 

“谢谢。” Vision把面皮翻到台面上,并又盖了一层花*。

(*花和面粉长得很像,flower&flour,但问题是下文出现的还是flower,这不是错字,这就是国外饼皮的做法)。

 

腊肠的美味盘踞在Loki 的舌尖上,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。

 

“Tang*,”过了一会儿,他开口指出。“Tang,盐,把它们混匀。”

(*原作就是Tang而不是Sugar,是Loki对某种酱料的称呼)。

 

Vision停了下来,他抬头疑惑地看了眼Loki,但神并没有注意到。他正快速的在厨房里穿梭着,并打开了每一个经过的橱柜,用手在柜子里翻动着。在打开了一个白色且光滑的柜子后,一股清新的气味扑面而来——Loki在配料(ingredients)面前停下来。

 

门后面装着一些瓶子,里面盛放着很多种液体。他随便从架子上拿起一些,Loki希望它们没有全部变质*。

(*fermented-发酵)

 

“Loki,”在Loki去辨别每个瓶子里的味道时,Vision冲他喊道。“你在干什么?”

 

“找合适的……”这两个都不是。Loki又拿了一组。“... 酱汁(sauce)。”

 

又经手了三个大小和材质都不同的容器后,Loki找到了那个令他口舌生津的味道,他将里面的液体滴出一些并放在嘴角品尝*,然后点了点头。

(* He dripped a drizzle of the liquid inside onto the inside of his cheek, and nodded-原作是直接举着瓶子滴在脸颊内侧,虽然可以认为是嘴角,但是三公主你也真是饿的不顾形象了啊喂!)

 

“Tang,”他解释道。当Loki把瓶子扔过来时,Vision接住了它,红褐色的手掌与瓶身接触时留下了一道带着花香的手印(flowery handprints)。

 

关上门后,Loki转身走向下一个柜子,那些小罐子和里面装着的粉末看起来很有希望。Loki继续挑选着。

 

“伍斯特沙司?*” Vision读着标签。

(*英国伍斯特市产的沙司,用葱、蒜、香料、胡椒等熬煮加糖、盐、白醋等制成。又可以译为辣酱油。)

 

“它叫这个名字吗?”

 

Loki在调味料(spices)中穿梭;嗅闻、品尝、触摸。他还在找他想要的那一个,神身旁的柜台上已经堆积了一小排,但还没有确定下来。而在他身后,Vision正一边盯着他,一边滚面团。Loki不得不佩服机器人的身体协调能力。

 

“就是它,”Loki得意地说,并把盖子拧回到他手中的香料(spice)上。 

 

他拿着容器悠闲地走到Vision工作的台面旁。Vision正擀到一半,并没有立即接手。他又把面团揉了一会儿,然后折成三分之一,最后小心地把它转移到一个预先切好的正方形透明薄片上。

 

“你能把它放进冰箱里吗?” 机器人问道。

 

Loki歪着头。

 

“冰镇一下,”Vision解释着。

 

Loki转身回到那台曾使他找到酱汁的白色机器前,并按照他的吩咐做了。当他再次回头时,Vision正在闻那瓶香料。

 

“酸辣酱(Chutney),”他说。“不错的选择。”

 

Vision盯着酱汁看了一会儿,随后迅速的看向Loki并激动不已。“我知道了!欧芹(Parsley)。这个配上欧芹会很棒。”

 

Loki不能说他知道那是什么,但他去阅读了标签和瓶子,并最终找到了符合描述的东西。一个快速的吸气证实了机器人的假设。他把小罐子放在它的同伴旁边,然后带着一种开心的傻笑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

几秒钟后,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 

出于礼貌(Attempting politeness),Loki指了指香料。“只是建议,”他说。“我很抱歉。”

 

“不,不,”Vision保证道。“我……很感激。我没想到你会做饭。”

 

Loki耸耸肩。“不怪你。我一直很擅长做肉馅饼。”

 

Vision笑了。“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,请告诉我?”

 

Loki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极力遏制了想要攥紧它们的冲动。“嗯……它们吃起来很方便,也很干净,可以随身携带。即使是王子也需要在探险时吃午饭的。” 

 

“确实。”Vision轻声笑着。“虽然我猜你用的是羊肉而不是腊肠肉。”

 

Loki耸肩表示肯定。“你们地球上的肉还是不错的。”

 

“有了你的贡献,还会变得更好。” Vision笑着,石头在他的前额上微微颤动。“我还需要切饼皮和煨蔬菜,以及加佐料。” 他指了指酱汁和调味料。“如果你愿意……”

 

空气中弥漫着花、油以及调味品的香味,Loki点点头。

 

“我会帮你完成的,”他说,神的假笑转变为真诚。“我很愿意。”

 

 ————

 

Tony用手揉搓起脸颊,他专注的盯着眼前的半透明屏幕,皱起了鼻子。代码如同摇曳的烛火般在屏幕上闪烁着。大多数内容都被他判别为无用;尽管这是Vision内心世界的合理替代品,但依旧使人消沉。

 

“我认为我们需要换一个运行平台,”他从没被掌心压住的嘴边说着。

 

“嗯?” 男孩中止了对工作间的探索,并抬起头来。

 

坐在转椅上的Tony用脚趾抵着地板前后移动着自己。“我们的原始操作代码没能与插件产生交互。”

 

“如果……您重写验收数据——”

 

“作为替换程序?已经试过了。” Tony抱怨道。“它有那么点儿用,但两者依旧不能正确匹配。”

 

Peter在赞同与思考中皱起了眉,随后一阵沉闷的咚咚声在房间内飘起,Tony看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:是一支铅笔。

 

“你在那儿干什么呢?” 他问道。 

 

“哦,呃,”孩子磕磕巴巴的开口。谢天谢地,敲击声停止了。“我只是在想,如果时间……呃,宝石(Gem)?是的,宝石。总之,如果它真的同奇异博士先生所说的那般危险,我认为我们应该用比棉线编织袋更坚固的东西来收纳它。

 

“首先,”Tony举起一根手指说,“不要叫他‘Mr. Doctor Strange’”。你只需要选其中一个,并坚持的用下去就行。”

 

Peter断然的点了点头,但Tony能看到他脸上飘过的一丝窃笑。这让他瞬间就收回了对男孩那一脸无辜表情的怜悯。

 

“其次,这是一个可靠的建议。” Tony在椅子上转了两圈。他的目光瞥到了全息屏角落中一个仍然展开着的图表上——他还需要再做一套宇航服。最近的两个迭代型号都一个接一个地被破坏了,他总不能穿着旧战衣和外星首领打架。 

 

但现在这并不重要。“你想用什么材料?” 他问Peter。

 

“还不确定?我主要是在设计外型。”

 

Tony点了下头。“你应该问问那个巫师是怎么保管他那块的。别放着现成的东西去白费力气。”

 

“遵命,先生。”

 

“好了,我要接着重写基层代码了。继续干活吧。”没等Peter的回应,他直接转身朝屏幕看去,没过多久,就听见了身后铅笔刮擦*(skritching→scratching)的声音。Tony微微一笑。 

 

和孩子一起工作是……一种快乐。通常,Tony在修补、编码或设计的时候是得不到帮助的,而能与某位真正了解他工作内容的人一起探讨这无疑是非常美妙的。尽管他们现在还只是并排坐着(side-by-side)去处理手中不同但略有联系的项目。但那感觉也很好。

 

当他把手重新放回到代码上时,Tony允许自己去畅想在世界末日来之临前,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。 

 

它往往转瞬即逝(It tended to do so at the drop of a hat-立刻),但这次它还没有;这个男孩就是证据。 

 

再次将注意力转回到手头上,Tony打开了工作间另一侧的摄像头并把画面放在屏幕上,以便他可以看到孩子在干嘛。Peter哼着小曲,数字正同蛛网般顺着他的笔尖在纸上挥洒。Tony不知不觉的跟上了他,以同样的频率继续在键盘上敲打。

 

Dum-E在角落里呼呼作响,监控着纳米粒子无人格的自我组装。悬挂的电源线在Tony翘起二郎腿时擦过他的胫骨。偶尔FRIDAY会在他的屏幕边缘弹出信息,Tony对阿斯加德人的监视进度表明邪神现在找到了进入厨房的路,并和Vision呆在一起。 

 

他们在一阵舒适的沉默中工作了一会儿。代码开始在Tony的屏幕上成对匹配,这使他逐渐的兴奋起来。Tony一边输入着下一串运算,一边伸手打开了另一个窗口,让FRIDAY 开始制造新的电弧反应堆。

 

Peter在某个时刻改变了他的歌单,这让Tony一下就失了调子。但当曲调抬升至《星球大战》主题曲的特殊叮当声时,他又重新拾起了它。

 

哼歌,打字,滚动屏幕。节奏熟悉而舒适。

 

“你为什么要撒谎?”

 

Tony没有给自己时间去后悔(second-guess)这个问题。他只是在字符停止跑动且那愚蠢的主题曲旋律进入渐弱时问了出来。

 

Peter迅速抬起头。但Tony没有转身看他。

 

“你为什么要撒谎?” 他又问了一遍。 

 

“我…”

 

“关于Loki。你为什么向我隐瞒了三个半星期?”

 

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,久到有些难熬。代码依旧在全息屏幕上飞速的掠过,但Tony没有在阅读它们。

 

“我曾经想告诉你的,”Peter终于开口。“但是我……我很害怕。并且我觉得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 

“觉得什么?” Tony紧抓着手臂,在向男孩转身与凝视面前的半透明蓝光之间进退两难。“你本来都要骗过我了,让我以为你在思考。”

 

“我只是——我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(believe)我。Loki看起来一点也不像——他变了,但你不会这么想,你一直都是正确的,但我不能......我怕你会杀了他。”

 

Tony闭上眼睛。“你差点杀了——”

 

“你,我知道,”Peter抢着说,Tony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愧疚,“而且我确实害死了仓库里那些武器经销商——”

 

“你自己。”

 

男孩的话戛然而止,并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 

“你差点死了,”Tony又说了一遍。“因为我没能……因为……”

 

“不。” 在Tony找到他想说的合适词汇前,Peter开口了。“我差点死了,你也差点死了,那些人……他们的死是因为我搞砸了。因为我和Loki 共享了一个单独的脑细胞,并且我们俩个都不记得去使用它。然后在我们捣毁那个非法产业链的时候彻底搞砸了(Because we fucked up so royally we decimated an industry*)”(我认为这指的是秃鹫的团伙,总之欢迎捉虫。)

 

“注意用词(Language),”Tony轻喷着鼻息,但没再开口说什么。 

 

“是,”Peter消沉的叹气。 

 

Tony用脚踝勾着转椅的轴,转身去看那个男孩。他坐比Tony想象的要近。 

 

“我知道你不信任我。(I know you don’t trust me.)” Peter的声音很肯定,尽管那里面还充斥着青少年独有的激动与情绪。 

 

“确实(I don’t),”Tony对此表示同意,因为在这点上他不愿对这个孩子撒谎。“但我相信你。(But I believe you.)”

 

Peter点了下头,然后Tony看到他的手指在颤动,就像是在摸他的蛛网发射器。而Tony自己的手则滑向了他身后口袋里的太阳镜。 

 

“我知道了,”Peter微笑的说着。

 

然后他们俩个就在点头与欲言又止间,各自转过身去继续手里的工作,并假装这样就够了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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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注:哦,看,他们变得更亲密了……*梦幻感叹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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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者注:出现了,合集之一的赞助商哈哈哈,这证明我们快把全文翻译了一半(并没有好嘛!),有人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不懂的建议出去翻下合集的总tag啊哈哈哈哈哈哈哈*剧透警告*

另外,感谢 @辞宁 的捉虫指正,好耶!我们一切解决了肉馅饼馅料是Sausage(香肠/腊肠肉)的问题。

 

过段时间要回老家过年,村里可能断网,所以一但我失踪了也不要惊讶QwQ,也许是在厚积薄发,又或者是在搞小甜文犒劳自己,填填坑什么的哈哈哈,尽管大概率是在打游戏摆烂躺平划水。最近还想看看那个网上很火的《开端》。

 

总之,下一章不会是两天之内,但也不会太久的,年前吧。*微笑*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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